他敏锐的发现,她变得不同了。
不同于儿时的嚣张,也不同于病中的缠绵哀怨,有一瞬间他仿佛产生了他们是同类的错觉。
一样的独来独往,一样的无依无靠。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疯狂,却忍不住去靠近。
新婚的那一夜,其实他一直藏在暗处看着她披上嫁衣嫁给了别人。
看到拿起竹笛的一刻,他的心跳几乎漏了一拍。
笛声响了片刻,他僵直着身躯,看到了她有些失望的神情。
他不该现身的。
他心里如是说。
可是身体已经先他一步出现在了她面前。
看到她瞬间亮起的眸子,他恍然间觉得,既然错了,就继续错下去吧。
那样一个疯狂的念想种下来,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再也扼制不住疯狂生长,直把他的理智全部搅碎,淹没。
那一夜,她醉的厉害,絮絮叨叨同他说着心里的委屈不甘。
他只是听着,仅仅是抑制着自己不去触碰她的渴望,便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
理智告诉他,决不能踏过那条红线。
当她醉倒在他怀里,满脸醉态,像一只猫儿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的时候,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