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欢望着它，严肃的问道：“昨晚我睡过去之后，凡一可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毛毛摇摇头：“不知道，一般在你风流快活的时候，我都是关闭五识的。”

得不到好处，成欢当即翻脸不认兔了，白它一眼，斥道：“滚蛋。”

毛毛故意逗她：“你这恼羞成怒是几个意思啊？难不成是气我没有欣赏你与那些攻略男神们的肉搏表演？”

“闭嘴！”成欢抄起鱼食朝毛毛砸了过来。

它咧开三瓣嘴，极不厚道的「嘿嘿」一笑，兔爪一挥，鱼食盒又稳稳落在了石台上。

成欢不再搭理它，扭脸就回竹屋睡觉养胎去了。

不对，是修身养性去了。

……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低低叹息，成欢睁开眼，便对上了凡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五官虽未完全长开，但面部轮廓却已显深邃。

再加上那双凤眸的眼神总是冰冷冷的。所以，即便年龄不算太大，也早已带了男人的魅力。

再等个三五年，绝对是一个能迷倒万千少女的美男子。

现在，也很美。

怔怔望着凡一，成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茶艺表演……成功了？她终于把凡一给睡服了？

视线相对，凡一薄唇轻启，嗓音带着温柔和乖顺：“师尊。”

成欢往床角缩了缩，故意远离了他，说道：“咱俩没关系了，别喊我师尊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早已自由了，爱去哪儿去哪儿。”

凡一抿了抿薄唇，问道：“我想一直待在师尊这里，可以吗？”

“不可以……”成欢拒绝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