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天道，自然是了解的。

听闻成欢这样说，心中顿时一惊，忙问道：“后来呢？萧子卿怎么样了？”

“咦？”成欢偏头瞅着他，笑问，“你这是在关心他吗？你不是把他当成情敌了吗？”

秦应寒不再追问。

因为，从成欢这吊儿郎当的语气里，他已经可以确定，冥夜没事。

如果冥夜真的死了，他这个位面也会不复存在。

至于萧子卿……

死就死了吧。

成欢说道：“萧子卿为救我而死了，后来冥夜来了，代替萧子卿继续扛下了天谴，然后，他就变成蛋了。”

她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圈，“就这么大一个蛋，还是金黄色的。”

秦应寒抽搐了两下嘴角，说道：“你没把那个蛋玩坏吧？”

“怎么可能？”成欢当即否认，“我才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

秦应寒太了解她了，无奈的宠溺一叹，就差脸上写着「我信你才怪了」。

“那个蛋，可以玩，但不要胡玩，万一弄裂开了，冥夜可就真的死了。”他跟成欢解释道。

成欢好奇的问道：“那你知道冥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吗？”

秦应寒道：“不知道。”

成欢皱眉：“连这个也不能说吗？”

秦应寒笑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关于冥夜的记忆，就只能追溯到他还是魔尊的时候，再往前，便无从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