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宁的话说的尖刻,韩文瑜当场破功,脸一下从头顶红到了脖子根。
柳应宁话说的不错,在他们这个圈里,男人有跟男人的场面,孩子玩在一起,连各家夫人之间也有她们的社交。
要是孩子之间出现了摩擦争执,男人们通常不好出面,这种时候就是女人出场的时候了,所以母族势力也是非常重要的。
但对于韩文瑜这样的女人来说,这就是个笑话,柳应宁也压根没想过让韩文瑜出面。
柳应宁没想过靠她什么,她也就别想着在这冲柳应宁和她哥的长辈,这是相互的,谁都别想破例。
韩文瑜整天就会逛街练瑜伽,连个绣花枕头都当不称职,她要是出门去讨说法,那些名门出身拿着高校毕业证的太太们只怕会嫌她不够格,连个正眼都不会给她。
当然,柳卫新和韩文瑜自己也深知这个事实。
柳卫新见女儿委屈得直哭,眉心一塌,怒火终于消失殆尽了。
柳应宁说的话,他又何尝不以为是呢?
如果柳应宁的妈妈还在,两个儿女会被教育的谦和懂礼,那样的话,今天也就压根不会发生这桩事了。
如今应宁这样牙尖嘴利,只有从小没了娘的女孩才会这样,因为她要是事事不为自己争,还有谁能为她争呢?
应宁说的对,韩文瑜无权无势,也没本事,别说对柳卫新事业上有什么助力了,出去根本连替女儿出头都做不到。
但凡她能分担一些,柳卫新何至于这么辛苦?
韩文瑜紧紧的攥着拳,垂着眼睛不知该看向何处。
柳应宁就这么一把将韩文瑜身上的皮扯下来,让她用精致高贵紧紧包裹着的原型暴露无遗。
在这个家里有人给她面子,她就是柳家的新太太,出了这个门,别人不给她面子,她就什么都不是。
韩文瑜无措的视线徒然对上了柳卫新,从他拧着眉的眼神中似乎也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