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跟今晚画展的主办方乔家二少熟识,微信上也有不少往来,于是柳应宁没客气,直接把限量的那只chanel拎了上去,让乔家先帮她收了起来。
之后,她身上便什么配饰都没有了,独独带着的,就只有那只喜马拉雅钻扣铂金包。
这只喜马拉雅现在沦为柳应宁的手机包了,她觉得原主妈妈拿铂金包随便用的心态就很好,哪怕再稀有的款,这还是只包不是吗?
于是本来被供在衣帽间的喜马拉雅现在被柳应宁拎着塞车钥匙和手机,大咧咧的敞着口,扣子也散着。
也算物尽其用了不是。
柳应宁这些异于常人的奇葩行为十分扎眼。
她一进场,大多视线都明里暗里朝她刺过来。
不过柳应宁没理会,谁也没搭理,自顾自溜达起来。
宴会现场就是画展的场地,策划的十分优美,展览的作品都还没撤,都还在场边当作陈设,大多是油画,这是柳应宁上辈子的专业,算是来得其所了,挺有兴趣的看画。
少女弯着细长的身子,握着包的手背在身后,凑近了去看墙上的二开油画,看得津津有味,还拿着手机按着键跟主家发语音消息。
“行啊你乔老二,三年不见水平进步也太快了,你这虚实关系惊到我了,太有灵魂了,我都想跟你买画了呀。”
“不过你这明显是海门大学的风格,用色也太大胆了,我在你的日出里竟然看到了荧光绿你敢信?!咱用色能不能讲究点?”
柳应宁前世是美院留校的实力,她的水平比起今天的画展只高不低,毕竟乔倚海是主攻珠宝设计的,油画上并不如柳应宁前世精转专。
就算这些年柳应宁的手上功夫有所退化,但鉴赏能力也毋庸置疑,眼光只能是越来越刁钻的。
于是跟乔家二少俩人在微信上讨论得热火朝天,又是自嘲又是互损。
不过,柳应宁自己想躲个清闲,却不见得别人能看得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