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 我知道了。”塞恩的回答也和上次一样,心里计算着今年还有多久。

在艾琳娜给塞恩检查的时候, 温森就在一旁看着,虽然他也进修过战场医疗手段,可艾琳娜问的问题他一个都不理解。

明明是动的脑子, 为什么要问塞恩能不能下地。

还有烟酒,这房间里明明连他都闻到了明显的酒精味,艾琳娜不可能会不知道。

不过温森并没有开口揭穿塞恩,他等艾琳娜的例行查房结束,这才将给塞恩准备的礼物拿出。

“好家伙,不愧是当了军团长的人,现在的军部这么富裕吗?”塞恩接过温森递给他的酒瓶,“还好你是放空间钮里,不然恐怕又要被艾琳娜医师给收走了。”

“你不是不能喝酒?”温森在椅子上坐下,看见直接从空间钮里掏出全套酒杯的塞恩,“还是先好好休养身体吧。”

“嗨!”塞恩不以为意,“不是不能喝,就是我前几天喝酒,不小心给洒在她的文件上了。”塞恩摸了摸头,十分后悔自己当初的行为,“我这不是没看见她东西拿掉了吗!”

就在塞恩美滋滋地端起酒杯打算享受一口的时候,病房的大门再次被推开,艾琳娜去而复返。

“酒我先带走了。”艾琳娜从一旁的桌子上捡走自己忘记带的文件夹,她身后的助理先生则提走了塞恩手里的酒瓶。

两人配合得当,不到三十秒再次离开。

“啊!”塞恩烦躁地揉了一把所剩不多的头发,“这两个人怎么还不结婚!艹!”

结婚?

“他们两怎么可能结婚?”温森从没有关上的门缝中看见艾琳娜和助理先生离开的背影,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发呆。

“哈?”塞恩无法理解温森的话,“为什么不结婚,他们都标记过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