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魇魔我不知道，但是现在的我对恶鬼的产地有要求，你这七十五只恶鬼，我都不要。”

“你之前都没有说！我已经帮你捉了一百只恶鬼，你这是想要恶意退货吗？”

盛陌衍看她着急了，莫名想笑，“我还以为你捉鬼捉得不在意金钱了，结果你还是那个财迷。这样吧，这七十五只恶鬼，你都拿去天师协会换钱，我们的雇佣也如量结束。”

秦时瑾很惊讶，“你不是为了吃恶鬼才来到人间的吗？你确定要把你的食物还给我？”

盛陌衍目光有点冷，“我说过了，我不是那种执着于口腹之欲的魇魔，我吃恶鬼，只是为了得到能量！”

说得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儿似的。

秦时瑾也不揭穿他，她看了看三枚桃木牌，“那你也太亏了吧？要不，我还是重新给你捉七十五只恶鬼算了。”

盛陌衍咳了一声，“不用那么麻烦……我觉得你上次送给我的小甜点不错，你再给我一些就好了。”

秦时瑾突然笑了，表情充满揶揄，“哎呀，我怎么记得，曾经听某只魇魔说他是不吃人类食物的。”

盛陌衍一噎，想起自己从前的话，觉得有些恼怒，只是对上秦时瑾笑得弯弯的眼睛，那些恼怒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抿了抿唇，轻声说：“我、我也会变的，你之前不是说我会对人类食物真香吗？被你说准了。因为你，我才知道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人类的食物。”

秦时瑾笑着叹了一口气，“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别扭，想吃甜点就大大方方说出来，我的烘培技能也有你的功劳。对了，你想吃什么甜点，我下次有空做了送给你？”

盛陌衍眸色微暗，想到了一个比雇佣关系更长久的新关系，他故意用失落的语气说道：“我不知道哪些好吃，真是遗憾，我之前对人类的食物充满偏见，都没有品尝过人间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