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四处张望一番,拉着他们二人到了一片空地上,眉头越蹙越紧。
沐白:“我记得我跟仇辰去后院拿东西,想着拿完喊你一起走,接着背后被仇辰撞了一下,我就什么也不记得。”
仇辰:“我一直在你前面,怎么可能撞到你背上?!是你撞我背上吧!”
“你们昨晚有发生什么吗?”秦蔓问。
“只是鬼压床,早上醒来浑身疼的厉害。”
“是不是感觉被人撞来撞去,跟挤地铁一样?”仇辰问道。
沐白连嗯好几声。
昨晚他们躺在灵堂隔壁的草堆中,晚上隐约看见人影攒动,但是睁开眼睛又什么没有,再躺下后,就遇到鬼压床,身体被疯狂挤压,他像是真空袋中的食物一样,随着空气被一点点抽干,他的五脏六腑被压得差点直接爆开。
“阿辰,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严聆音身体的灵魂不是她的,还有今早敲门的那个女人。”
“你是想说鬼上身吗?”
仇辰摸着下颚,思索片刻,幽幽说道。
“如果是鬼上身那还好,我害怕是夺舍。”
“夺舍!”
沐白惊讶出声,“那阿音现在岂不是!”
“你小声点,这个村子很古怪。”
秦蔓赶忙制止住沐白的失控,她真不明白,再怎么都是公司的老总,执掌生杀多载,怎么在严聆音的事上就阵脚大乱。
仇辰:“你怎么会这么想?是顾淮说什么了吗?”
经仇辰提醒,秦蔓突然想起早上顾淮给自己脚上绑了一条红绳,绳子上还拴着把小金锁,那锁子叫‘压魂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