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走到棺材旁边,探下身子去看,却不料被他一拉,整个人栽进棺材里。
浓郁的檀香味迅速扑进鼻间,他身体冰凉如水,全然不是人该有的温度。
“你进来的时候,我就想这样抱你。”
“哦,是吗?我不信。”
秦蔓故意逗他,凑近他喉结位置用鼻尖嗅了嗅,
“还好,香火味,你吃了别人多少供奉?”
“你进来时没注意看吗?门外可是我的灵堂。”
“啥?那老头知道你死了,还把我往里带?”
“差不多,这个村子挺邪门的。”
“那你见严聆音了吗?”
“见到了,她比你们早来几天,我赶到时,已经死了,然后前两天又活过来。”
顾淮搂紧了她,将下巴靠在她额头上,
“我活了这么久,从没想过有人会被一个小石子绊死,真是离谱到家。”
“哈哈哈哈!”秦蔓没忍住笑出声来,但很快收敛了笑意,“我今天见到严聆音,她像是变了个人,根本不认识我们。”
“我知道,你要多多小心,”顾淮望了眼屋外高悬的月亮,咧嘴一笑,“睡一会吧,棺材可能不舒服,忍忍。”
“还好,比地板软多了。”
第二日,鸡叫三声。
秦蔓从棺材醒来时,顾淮已经不见踪影,她支棱起身子,看向屋外,依旧是昏蒙蒙一片。
“这里白天跟晚上没太大区别,像是一年四季照不到太阳。”
顾淮端着一盆水走进来,向她招了招手,
“过来,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