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低垂着头,不禁轻笑出声,他用指尖将她伤口处的保鲜膜轻轻扯下,拿过秦蔓手边的黑色长袜,为她缓缓套上,生怕触碰到她的伤口,弄疼了她。
“我可以自己穿袜子的。”
见顾淮半跪着为她穿鞋袜,秦蔓有点不好意思,还从未有人这样服侍她,不经意地想要缩回脚,却被他单手禁锢着。
“别动,小心伤口”
“按理说,我是你的祭品,你应该是我供奉的主人,怎么感觉反过来呢?”
“是啊,怎么反过来呢?”
顾淮给她穿好鞋袜,抓住她另一条小腿,稍稍用力一拉,秦蔓便与他仅有一指之距。
“所以我现在想尝尝祭品的味道。”
顾淮噙住他渴望已久的唇瓣,用齿贝细细研咬,怀里的一团,像是只小猫,用小爪子死死抓住他的肩头,努力地支撑身体,试图回应着,但奈何她身体发软,不断向下滑落。
索性站起身,勾着她的腰身,将她压倒在绵软的床榻上。
很显然,顾淮的这一举动,让秦蔓霎时间红了脸,低着头,“别这样……”
“哪样?是这样吗?”
话音刚落,秦蔓脖子就是一凉,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触电一般,身体不禁缩成一小团,像是受惊后抱团的小动物,羸弱又无助。
“不闹了,我们该走了。”
顾淮起了身,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角,眉眼微弯,眼角的泪痣泛着水光,好似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秦蔓不用多想都知道勃颈处一片狼藉,开口抱怨着:“你亲成这样,怎么出去啊?”
“挺好看的,你是要我抱去,还是我陪你慢慢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