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嘶哑的声音从秦蔓嗓子里刚一发出,惊得她捂住了嘴。
但刚掩住嘴,耳边又一次响起‘刺啦刺啦’的声音。
“我给你倒杯水。”
“顾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啊,你是不是做噩梦,有点幻听?”
顾淮坐到床头,将水递到她嘴边,看着她寥寥抿食几口,她的眸光有意无意扫向窗户。
“可能窗户没关,也许是外面的声音,我去关窗,你自己能喝吗?”
“嗯,”秦蔓端着水杯喝着水,突然想到什么,不忘嘱咐,“别往窗外张望。”
顾淮应了声,几步走到窗边,先将左边窗帘拉了拉,淡漠地看着悬浮在窗外的脑袋。
脑袋以极小的幅度撞着窗户,满脸狞笑,被针线缝住的嘴巴裂至耳根,还不断流着粘稠的黄色液体。
秦蔓:“窗外有东西吗?”
“没有”
顾淮没有扭头随口回道,将右边窗帘也拉至中心,眼睛以极快的速度变成金色的竖瞳,挑了挑眉头,用嘴型做了个‘滚’。
窗外,孤零零的脑袋像是看到极为恐怖的事物,连摇带晃夺路而逃。
见脑袋滚/远,顾淮扭头询问秦蔓:“好点了吗?”
秦蔓点点头,将水杯放至在床头柜上,“好多了,不好意思把你吵醒。”
“没事,你再睡一会,我在旁边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