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韵心大步来到她面前,脸上布满了恨意。
“粮玉,我们娘俩都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们是吧,还要将我们赶尽杀绝,你才甘心吗!”
粮玉被吼得一脸莫名其妙。
“三娘,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要对你们赶尽杀绝了?”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你来柴房里做什么,对宝丰严刑逼供吗?还是趁着我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虐待他!”
顾韵心恨到眼睛都红了。
粮玉无语的发笑,回道:“我虐待宝丰?三娘亲眼所见了吗?我不过是来柴房探望而已,也能被你说成是虐待。”
顾韵心冷声道:“哼,你的心思谁不清楚,你从来都不安好心,再者我家宝丰可是被你亲自关进柴房,你说自己是来探望他,任谁都能想到你不怀好意!”
“三娘何必将人心想得那么坏,你若不放心,可以亲自去问宝丰,他就站在那里,你去问问他,我有没有虐待他。”粮玉指着又回到角落里的宝丰道。
顾韵心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听她的话去问宝丰,而是自己臆测道:“哼,宝丰都被你吓得躲在角落里,这还不够证明吗?在此之前,我家宝丰可是多么欢腾的一个孩子,如今被你弄成这样,我这个当母亲的能不心寒吗,将来我家宝丰要是不能快乐的成长,你能担待得起吗!”
粮玉望向躲在角落的宝丰,如实解释道:“那是他自己躲过去的,我进门后就和他保持着距离,连近他身都没有,何来的虐待,我要真想对宝丰不利,根本没有必要被你看见。”
“呵,你分明是见到我来了才不得已停手,真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心思吗,你就是来报复我家宝丰,因为他用臭鸡蛋扔你,你怀恨在心,特地选在今日来报复他!”顾韵心仍是固执的认为粮玉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