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君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以防一会发生自己因为肢体麻痹连腿都抬不起来的尴尬场面。
门果然很快被打开了,一个瘦高的男人走进来,他眼窝深陷,脸色枯槁,整个人是一种不正常的瘦,大概是个瘾?君子,一边开门一边骂骂咧咧,极不情愿地干活。
他是自己来的,a君眼睛微微一亮。
两边互相看到第一眼,都觉得很棒。
瘦高男人看到里面是个不大的少年,身形纤细,还受了伤,看衣服破破烂烂的样子估计是不轻,只怕腿都抬不起来,他也就不用担心控制不住的状况发生了。
a君也觉得自己的情况不太好,所以一看来的人是个败絮中外的家伙,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次是稳了。
瘦高男人走上前,没急着打药,先伸手捏着对方的下颌两侧把脸抬起来看了看。
少年脸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脸色苍白如纸,几抹暗红落在上面尤为明显,他被迫仰起头,半睁着眼睛,一双清澈的灰色眼瞳没有焦距地望向前方,那张脸看起来还是学生的样子,本该无忧无虑生活在象牙塔中的孩子经历了非人的折磨,此刻看起来像是坏掉的人偶一样,任人施为的样子确实可以很好地激起人的施虐欲。
瘦高男人喉结滚动一下,回头看去,门外空荡荡一片,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正要转头,耳边忽然荡起一阵风,紧接着喉咙被什么东西缠上,咔吧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他的尸体被拖着放倒在墙边,a君松开腿,眉毛抽动一下,差一点就要呲牙咧嘴。
好疼……
不久前他第一次买了屏蔽痛觉的道具,就是因为那种可以使人痛觉过敏的药剂,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现在道具的时效过了。但是药剂似乎还有一点残留,刚好处于还可以忍受的边界。
a君抖着嘴角从尸体腰间翻出钥匙,用巧力把它送到手中,很快打开镣铐,在不大的地下室里转了几圈,不出意外没有找到摄像头。
但这里一定有,不只是有被注视的感觉,更因为他之前听到过那些人的安排。
他很快从地下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