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泽曜有了他们都不知道线索。

“犯人很可能在我们不知情的时候联系过他。”

松田阵平盯着杯子里深色的液体,无端的不安像是咖啡苦涩的香气一般泛起,“他穿着病号服,不管打车还是走回去都很难不被注意到,他很有目的性地直奔那片街区。因为那里有接应他的人,最大可能是一辆车。”

但是那里能容纳一辆车通过的街道太多了,而且不是每个路口都有监控。

他换了边耳朵听电话,问:“你仔细查过他的东西吗?什么线索都没有?”

“没有……”萩原研二已经把东西翻了一遍,当然一无所获,对方用来打发时间解闷的书也被他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没有一个字,崭新的。

“是吗……”

什么都没有有两种解释,一是不能留下,二是不想留下。

“松田!”

白鸟任三郎忽然推开了搜查一课的办公室门,他脸部肌肉抽动,表情在无措、茫然和不敢置信之间切换,“秋泽人现在是不是在医院?”

松田阵平跟萩原研二说了一声,挂断电话:“怎么,你也知道他跑了?”

白鸟任三郎表情空白,重复道:“跑、跑了?什么时候跑的?”

“今天凌晨。”松田阵平意识到他不对劲,皱起眉道,“你有他的消息?”

目暮十三拍了拍白鸟任三郎的后背,带着搜查一课其他人进到办公室中,“具体情况一会就知道了,松田君,我们马上去会议室。”

松田阵平知道他们早上去开发布会,缓和大众因为最近戒严而产生的惶恐情绪,他没去,一方面他还有事要做,另一方面他的形象也不符合这次主题,他又懒得做出一副可靠的样子来,所以被留在了办公室。

松田阵平目光扫过伊达航,后者回以一个复杂的苦笑,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