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正和他意。
电视被非常自觉的毛利小五郎打开了,a君嘴角也是一抽。
但是人来都来了,再赶出去不仅失礼也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反正他这里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来就来吧。
这么想着,他礼貌道:“两位先请坐吧,我去倒杯水。”
工藤新一拉住了他病号服的衣角:“不用不用,藤田哥哥去床上好好休息吧,倒水的事就交给我!””那好吧。
“既然他这么说了,a君也乐得轻松,踢掉拖鞋躺到了床上。工藤新一从底下的柜子里拿了两个没用过的,又给a君冷掉的杯子里掺入热水,然后跑到了陪床的位置坐下。
也就是安室透之前呆的地方。
床头的病历卡上写着的是藤田阳希的名字,男,十七岁,学生,桡骨骨折、两处开放性伤口。
倒是没有直接标明枪伤,就算被看到也没什么。何况即使是枪伤,他也可以用遇到歹徒之类的借口,这种事在现在的日本这边也不算罕见。
想必安室透也是这么干的。
工藤新一假装自己只是单纯关心,没有掺杂别的目的:“那个、安室哥哥没有和藤田哥哥一起吗?”
“他还有事要忙啦,不能一直陪着我,不过今晚应该会来。”
“是忙着工作吗?”
“嗯,毕竟是要给别人打工嘛,能够自由支配的时间就会少一点,工藤君以后如果不想变成这种社畜,就要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哦。”
这番话a君说得真心实意,现在的安室透虽然社畜,但还没有以后那么变态,以前隔着次元的时候觉得又好笑又心疼,现在纸片人成真,心里就只剩下敬佩了。
一天只睡一个半小时,还能精力充沛、容光焕发,成为波洛咖啡厅的头牌,实属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