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疯狂摇头,他的大脑显然已经失去了该有的思考能力。

噗、噗嗤。

前者是子弹出膛,后者是破开皮肉。西川脸色刷白,呼吸重而急,肌肉因疼痛不断地抽搐着,他痛苦的被禁锢在房间中,显然墙壁在隔音效果上并没有偷工减料。

安室透将枪口转向另一边,继续询问:“那么这只手呢?”

西川见鬼一样点着头,不管是怒火还是报复的仇恨都从他脑海中剔除了,只留下快要溢出的痛苦和恐惧。

恶魔、这家伙是恶魔,直到现在,温和的假面仍好端端挂在那张脸上,声音如同爱人低语,对他而言却是魔鬼的呢喃。

噗、噗嗤。

两条手臂接连中弹的西川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他像死鱼一样贴在地上,只有呼吸和身体反射性的抽搐证明他还活着,生不如死地。

安室透终于敛去笑容,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这个男人。

这是私情,是发泄,他明白这一点。

西川对a君的所作所为甚至称不上猥?亵,至多算是骚扰,死亡对此已经是过于沉重的代价。

算上他贩毒的罪名,在法庭上毫无疑问会被判处死刑。

但即使作为公安,安室透也无权代替国家行刑,甚至虐待犯人,而作为恐怖组织的一员,他是情报贩子,又不是精神变态,没有施虐的必要。

所以他只是在发泄无处发泄的怒气罢了。

安室透嗤笑一声,放弃了无意义消耗子弹和磨损抑制器的行为,干脆利落夺走了一个求死之人的生命。

他开始处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