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连头都不敢抬,弱弱道:“一切由殿下裁断。”
“好啊。”这与晋王所料不差,他开口道:“一两,我买她。”
春风楼头牌长夏,身段曼妙、容颜绝色、何况还有倾城般的舞艺,即使放在市价上,也断无这个价钱,晋王这摆明了当众羞辱。然而无人敢妄议一句。
老鸨垂头正欲答应,忽闻沈砚又道:“既然是售卖,理应价高者得。我出一万两。”
晋王瞪向沈砚,彻底怒了:“十万两!”
沈砚一伸手:“王爷,请。”
晋王如何肯花十万买一名要作践的奴婢,沈砚把他高高架起来放到台上,春风楼所有的人都等着看这场好戏。看见晋王又羞又怒的眼色,沈砚又激他一把——
“莫不是,王爷不想出钱?”
言下之意,想白嫖。
晋王从没遇到过这种挤兑,当场下不来台,整张脸通红:“沈砚,你肯出一万两?你这是在空口套白狼!”
沈砚慢悠悠道:“我若说我正想买个舞姬,留在家中看着跳舞呢?”
“你买啊!我在这里看着你买!”晋王指着沈砚的鼻子,“不买你今天别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