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迢踌躇道:“我觉得我俸禄不保了。”
贺兰拓经过,“不会,大小考要考刀法。”
直到下午教习刀法时,其他人才理解了贺兰千户的意思。
傅迢以一柄未开刃的刀,在比试台上横扫,同僚在台下惊讶极了:“这小子什么来头。”
另一个老人悄声道:“这人是今年京畿武举选拔,功夫最好的那个,本来是五千营看上的人。陈千户跑去找知县,这人就到锦衣卫了。”
先前那人讶异道:“陈千户和知县说了什么?五千营的人都能抢过来?”
“我猜啊……”那人声音压得更低,“少不得拿指挥使的名义当幌子。”
指挥使沈砚检查完布防,将将回来,看见傅迢用刀越战越猛,虽然尚带着一丝稚气,但行云流水,打得颇有几分聪明机巧,不由多看了一会儿。
“过来。”沈砚开口。
嘈杂的演武场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在沈砚和傅迢身上游移,激动兴奋中难掩羡慕,“那小子有福了,指挥使大人竟然要提点他。”
“这个月刚来,就能被指挥使大人提点,这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吗?”
傅迢呆愣愣地看着沈砚。
沈砚伸手在头顶折了枝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