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派则是认为文人治天下,武夫不过是听命于文臣的棋子,没有文臣便是一群大字不识几个的莽夫。
是以,这批人认为辅佐皇帝治理天下,是他们才能做到的事。
至于那些莽夫,只要乖乖听命便好!
而这两派人也的确泾渭分明,将士们在边境无事便耕种田地,文官在京城整日为这为那争吵不休。
甚至一言不合就能打起来。
也不是没有中立的,廉颇蔺相如便是典范,即使众人皆知,也还是挡不住两派分立。
总归也没有不好处,将士们能吃饱了,如今还琢磨出了不少番外之物供人们食用。
文臣也能乖乖听话,毕竟只要没有矛盾,他们也懒得与莽夫争论,否则还得跳起来打他们。
不得不说,谢丕是尽得帝师真传,赵守像干旱的田地一般,尽力吸收着落地的雨露。
一下午过去,恍然未觉。
到了申时中,下了衙的崔恂也回来了,跟随他身后的是路上正好碰见的温慆,想来是接徐太太母女的。
谢丕带着赵守去拜见过崔恂,又说了会儿话,这才得了内院崔七太太的吩咐,准备告辞离去。
“既都在京城,得了空便可来府里,昳中平日里也是一个人,同辈中也没个说话的。”
崔恂温和地说道,毕竟对赵守的感官还是不错的。
赵守忙地应下,欣喜之情并不掩饰。
“是,多谢崔叔父,还有谢兄。”他揖了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