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梁伯寻到了老太爷,他正看着太子耍枪,只听梁伯道:“老爷命人给那丫头灌了药,不过一时半会儿死不掉,老奴审问了下,此事……”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老太爷神色淡淡,“有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梁伯清了清嗓子,“是……淑姑娘吩咐做的,那药也是出自她的手,与当年乃是同一种。”
由此可见,和温氏也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个女人,老太爷就一脸不耻,私通护卫淫乱后宅,混淆崔家血脉。
哪一件都够他弄死她十次八次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毒妇焉有好儿女!”
梁伯觉得没错,这手都伸到他们老爷这儿了,也是胆大妄为,真当崔家人是死的,好糊弄。
“那这件事儿可要让老爷知晓?”梁伯询问。
老太爷眯了眯双眼,“报给他,让这个蠢货看清楚,崔家的大小姐和那孽障的差别,没的再眼瞎心瞎,识人不清。”
梁伯领命,“是……”
好容易到了正午,崔恂可以起身了,刚到厅里歇会儿揉着膝盖,就见梁伯笑眯眯地过来。
他道:“父亲气儿可消了?”
梁伯没回答,只拿出了一张供词,递给他,“老爷,这是芙儿那丫头招供的,老爷让您瞧瞧。”
崔恂一僵,顿了会儿,还是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