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辞不避不躲,一字一句冷冷清清:“康王李满誉,窝藏罪犯关子茹,儿臣得了消息去寻,他有意阻止,这才情急动了剑。”
“不过儿臣念在手足之情,并未下狠手。”
李满誉听此,眼泪不值钱说流便流:“官家明鉴,他分明是为了一己私欲,认为近日京中流传之事,是我传出去的,这才迁怒于儿臣。”
曹皇后自诩贤后,自然一碗水得端平:“都是手足,有话说开了便是。不过我要说说老七,没影儿的事情,又怎可随意污蔑你大哥,脾性未免太过鲁莽。”
母子俩都避重就轻,不提关子茹,只道李衡辞持剑伤了李满誉。
李衡辞充耳不闻。
“儿臣未报大理寺,是为了以免大哥以身份压人,倒让关子茹跑了。”
这时逸风带着关子茹进了屋子,双双跪下。
关子茹不复往日规矩,发丝散乱着连根木簪也无,神情呆滞、两眼无神。
不过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她也并未想到转变来得这样快,本来还以为康王这个保护伞,至少能多护着她些时日的。
“马大人在康王府外把她拿下,便是我在前院要大哥将她交出来之时。”
官家面色越来越沉,看见关子茹那一刻,咬紧了牙才忍住没发怒。一个被大理寺判了罪的女子,竟是在流放途逃了,现下又堂而皇之出现在宫中!
李衡辞这个儿子的脾性如何,他又怎会不知,不常言语却是从不胡说。
要说污蔑,李满誉不去污蔑旁人便是烧了高香。
曹皇后在无人得见的地方狠狠劻艘谎酃刈尤悖执颖澈蟾瞎偌业拿脊牵崆崛嘧牛骸凹仁翘臃福盟腿ゴ罄硭路18洹!?
“只是老七所言,我看像是一场误会。谁会这样傻,将一个众所皆知的逃犯放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