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自己,比较像他认为的那类人,这可能是香兰喜欢自己的原因。
克里什那不屑的笑了。
他随手披了件藏袍大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半晌,然后嘴上叼着细烟慢慢踱步出去。
出门后,一个满身香水味儿的女人叫住了他。
克里什那回过头,不禁皱了皱眉头,怎么有是她?
她是这里的妓女,大家叫她恩妹,听口音是邻省的人。她每天都会化妆,精心打扮自己,接客一天下来会更换贴身衣物。
她是这里生活的最精致的女人。
有人取笑她:“你每天收拾那么勤快干嘛?怕染上病啊?”
恩妹总是答:“我喜欢干净。”
她今天穿着深粉的长款羽绒服,蹬着高跟短靴,头发给烫卷了。
克里什那见怪不怪:“怎么了?”
他总是耐着性子同她讲话,尽管她经常有事没事骚扰他。
骚扰,至少克里什那是这么认为的。
恩妹:“你去哪儿啊?”
克里什那:“关你卵事。”
恩妹:“我就是问问…你,能把我带去吗?”
克里什那漫不经心地说:“好啊,那你给我干一次。”
但这是公司禁止的行为。
恩妹一点儿没犹豫:“好啊!”
“……”克里什那:“你疯了?”
他转身便走,还骂了一句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