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算了,我休息了。”

她正准备关门,猎豹伸手拦住她:“好好休息,明天你没什么事儿,厉老板那边,以防万一,我们和当地的刑警会负责保护的。”

玉兔面部表情的点点头,便把门带上了。

黑暗中她靠着门缓慢地坐在地上,流露出痛苦挣扎的神情,脑子里全是厉成殷说的那句话和他们在一起时旁若无人的暧昧互动。

玉兔抓着自己的头发无声的歇斯底里,有生以来从没有如此羞耻过,恨不能找个地洞就此消失。

隔天上午十点,厉成殷接到了周明丰身边小弟的电话,季月正半卧在他怀里看故事会。

自从昨晚解开了心结,季月便再也不克制自己,恨不能时时黏在他身边,这么一想又恨自己之前的不争气。

年轻人,大概都是如此的,反观厉成殷回来后的状态,仿佛在那个夜晚中深情道白的人不是他。

不过季月倒没有闹情绪,一来是时势不同,容不得这样胡闹;二来是因为她懂他,厉成殷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把爱意放在明面上的人。

厉成殷用手掌细细的磨痧着季月的脸颊,口中却是江锦的语气。

“毛子?我没印象啊,叫你们小周老板来。”

他认得这个人,昨天在酒吧,周明丰身边跑腿的,此刻说话却有种狗仗人势的气势。

毛子:“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就是昨天坐在丰哥旁边的那个,黄头发,扎个辫子。”

厉成殷笑了笑:“我不记得,叫你们小周老板跟我说。”

毛子愣了一下,有些没好气道:“你还较上了,我就是来通知你,我们丰哥忙的很,这些事都是我在处理。”

厉成殷敛下笑容:“态度给我放好点,你这个样子,我很难想继续跟你们合作下去,十几个亿的生意,不止你们一家可以做。”

毛子仿佛原形毕露,又发出了刺耳的笑声:“哎呀江老板,你还生气了?只是现在小周老板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你下午过来后,我当面给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