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季月一直是气鼓鼓的状态不愿说话。就连厉成殷偶尔跟她说两句,季月都嗯嗯哦哦的应付过去。

厉成殷看出了她不是很想跟自己交谈,也不再开口了。

然后两人都开始沉默沉默

展佛结束后,半天的时间犹如一瞬。这时一个热心的藏民邀请季月与厉成殷去他们家玩。

当地人一般一家子同住,人口许多。邀请他们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的肌肤是黝黑的,笑起来显得两排牙齿洁白。

“从上山的时候你们就一直走在我们前面了,来我们家玩吧!我家就在不远处市区边上,我们为你们准备了酸奶和糌粑,到了夜晚我们还可以跳热巴舞!”

季月微微蹙眉看向这个小伙子的身后,是他们那一大家子,有两位老人,几位中年人,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她的手边还牵着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孩,女孩估计是说话这名男子的姐姐或妹妹。

厉成殷看向季月,“想去吗?”

季月看了一眼厉成殷又看了一眼这个藏族男孩,他表情的真挚叫她不忍拒绝,而他身后的那些人,每个都充满了笑容期待的望向他们。

季月点点头,“嗯。”

于是两人便跟随这一家子出发了。他们有两匹驴,分别由两个中年人坐着,驴身上还驮着许多东西。

一行人加两驴走到了山脚,男孩将停在路边的车开来,这是一种小型的货车,前面坐一个开车的,剩余的人都坐在后面敞开的货箱里。

因为人实在有些多,车上也还放有东西,所以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挤在一起。

热心的藏民并不在意这些,他们使劲的挤出来一个较大的空位出来,示意他们坐上来。

厉成殷客气的对老人说:“谢谢,但是我今天开了车过来。”他用手指了个位置,“就在那边。”

老人不会说汉语,但也大致听懂了,笑着对厉成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