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驸马不会只是单纯地想来与本公主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吧?”
“自然,”卫砚之恢复了清冷的神色,抬眸眯眼笑着:“韩中郎将的人,我帮公主除掉如何?或者——索性除了韩中郎将?”
“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不如何!
韩放要是嗝屁了,她任务失败上哪儿哭去?!
绝对不行!
尹芃欢外头故作沉思,摇着头十分苦恼:“韩中郎将可是除了驸马以外,长得最好看的人了,本公主实在是舍不得……”
再说了,她不信暴君会无缘无故帮她,所以暴君究竟想做什么?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卫砚之挑眉看向她尹芃欢,眸如深渊,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
这话说得似假非假,敷衍人的功夫倒是纯粹。
华阳公主?
不像……
尹芃欢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看着他指尖轻扣桌面,一下,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若有若无。
暴君失忆后……也不容小觑。
而对面的卫砚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外放的压迫,毕竟镌刻入骨的习惯是不容发觉的。
他仍是温和地笑着,眸色淡淡,眼刮子在尹芃欢身上来回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