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不不!冯老板我哪是这个意思啊,要是没有您抬举我,我李登箜哪有今天啊!我……”
“你那盆佩兰开的不错。”冯老板指着墙角的那盆花,打断了李先生后面的话。
枯荣吓得转身就跑。
“站住。”
他呵道,枯荣忙停下,钝在原地一动不动。
李先生走过去将她拨过身来正对着冯老板,嘴里骂骂咧咧地斥她:“做什么呢!是不是在偷懒!啊?!”
枯荣缩着头往后退,眼眉低到了颧下,粉红头绳落在右侧颈肩,松松挽着束齐胸的黑长直发。她站在窗子边,阳光照着,皮肤白皙清透,耳垂泛淡淡的嫩粉色,发缝两边莹莹发亮,两条纤瘦的手臂交叉垂落,身着寡旧的灰色布衣涩怯地站在原地。
那人看入了迷。真好似芙蓉出水,沁人心腑。
她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上一秒那位先生提及的还是佩兰。
“过来。”
那人唤她。
她不敢。
“冯老板叫你呢!还不快过去!”李先生推搡她,提醒她不要不识礼数。
她慢慢吞吞地走到他跟前,接受他一场又一场,从头到脚的目光浴。
紧接着他便问了问题:
“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