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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岁枯荣 赵非雁 766 字 2022-10-01

他只是没用地掉了眼泪,低头绵绵说:

“我在乎。”

他彻底输给了这个女人。

她抬起眼,想起往日种种,不管是真是假,如今在这个世上,他确实是唯一在乎她死活的人。她看着看着,两边的泪便扑簌滚落,她不再理智。

她双手环抱住他的颈肩,用力亲吻上去,一步步将他推至墙角。她甚至解开他的西服纽扣,帮他褪去了外衣,紧接着又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

陆庆归头脑发懵,他毫无准备,但情志使他无可拒绝这一切。他用力扯开衬衫扣子、领带,捏住她柔软的腰肢。

正当他吻地入迷时,一个更现实的想法涌入了他的脑海中。

她只是拿他当发泄的工具么。

他戛然停下,将她推开。他粗喘着气,咽了咽口水。

“不行。不行。”

她皱眉瞪他,没在意,以为他是脑子犯了病,没多想,又扑了上去。

他还是毫不犹豫将她推开。

“我们不能,张太太。”

她被这一声“张太太”叫地没了兴趣。她的眼神从迷离变成了怨恨,她还记得那晚他亲吻她时的样子,是那么可爱可怜,如今她主动还迎,他反倒不再愿意。

男人全是谎话连篇。

她苦笑,“连你也骗我。”

陆庆归听不明白。他不知道自己曾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只知道他不愿意去当一个她喝醉了酒后用来解气消愁的玩物。

不明不白的吻,对他来说,是轻贱的。或许女人会信男人酒后吐真言,但男人却并不信,总之陆庆归不愿信。

“枯荣,我不想我们……你……你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