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压着她,撕心裂肺地朝她喊。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
她一边喊一边用力撕扯她的衣服,挠抓她的脸。还好被张家的人及时制止,否则他们的张太太真会被这疯女人害的毁容。
“太太!太太你没事吧!”小梅抱住她,忙替她宽捋衣襟,只是此时那旗袍的盘扣已经被扯毁了一枚,右半锁骨露了出来,小梅急着用手替她严严实实挡着。
傅秋铭被他们按在地上,她疯乱的样子像条毛发久不经人打理的野狗。
她被狠狠地按在地下,却仍不依不挠,冲她喊:“贱人!贱人!”她的嗓子又尖又长,刺得人耳朵发聋。
“给我钱!给我钱!你那么多钱!你嫁了个金龟婿!贱人!给我钱!”
她不停地重复这些话,无非就是钱、贱人,好像有钱的都是贱人。
小梅看她满头的虱子,轻轻将张太太往后拉:“太太,离她远一点,不干净。”
张太太不说话,喘着气俯视着跪在地下的那个女人。
“给我钱!给我钱!贱人!”
她断断续续地重复着,像刚刚学会说话的鹦鹉。
小梅劝道:“太太,我们回去,找人把她清理了再来。”
小梅不知道这其中的因由,可是她并不关心,她只害怕张太太受伤,她几乎是将这疯女人当成一泡屎来对待,清理掉,如果不清理掉,这条路是不配让她家太太踏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