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倒不厚,还露着半截脚脖子在外头,头发在风中乱舞,两只胳膊抵着栏杆。
他边将门关上边说:“你有病啊这么冷的天,你干嘛?赏月啊?”
他站在里面,陆慕林回过头,他才见到她手里拿着一杯酒。
陆慕林:“关你什么事?你来干什么?”
陆庆归:“你把门开着,你想冷死谁啊?”
陆慕林:“噢……你关上就是了。”
说完她便转过身,继续背对着他。陆庆归瞧她这副样,就知道定又是回忆起了前男友的事,心里的那道坎还没迈过去。也难怪,一段七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他把门开出一条缝,对着缝内说:
“风那么大,你别真病了,病了你爹又得操心这操心那,说不定还要找我的麻烦。”
陆慕林:“你少管我。”
陆庆归不服气,打开门进去,走到她身边:
“我才懒得管你。不是我说,你们女人都这么玻璃心吗?不就是个男人吗,至于你大冷天的在这对月伤怀吗?”
陆慕林不说话,咬着牙侧头瞪他,眼中蓄着愤恨的泪。盯了一会,她又好像浑身倦怠了一样,仰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从来没祈望有人能理解她,能可怜她,更别说是陆庆归。她遭遇这样的丑事,本就不配光明正大的悲伤。
她转身要去桌子上拿酒瓶倒酒,陆庆归一把将她手里的杯子夺了过去。
“你要喝去里面喝,行不行?”
“你给我。”她低着声,努力克制自己。
他懒得多说一句,拎起桌子上的酒瓶转身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