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他一眼,故意问:“那看什么呢?”
他看了看她,笑道:
“两情相愿,志同道合。”
她停下来,抬头问:
“我们是吗?”
他顿神想了想,然后轻拍拍她的手,揽起她继续向前走,笑着说:
“我们十多年夫妻,跟他们不一样。”
她低下眼不说话,面色冷淡。十多年夫妻,他话语间的意思无非是,情和愿,志与道,都能被时间铸合为一。世上本没有那么多的夫妻同心,只是久过经年,眼泪都各自咽下去,令苦了自己也要拼命往一处走,为的却是圆那婚聘之书上白头偕老四字。
张傅初又问起:“舞会办得怎么样?”
她有气无力地应:“他们一群孩子,跳跳舞唱唱歌的,我也没在意。”
“陆庆归也去了吧?”他问。
她怔了怔,即刻答道:“跟他二姐一块来的。他倒玩得尽兴,跟许多小姐们跳了舞。”
“噢……呵呵……”他笑了笑,接着说:“你不是没在意么?”
她一惊,眼神飘忽,故作平静道:“噢,听他二姐说的。她来屋子里跟我聊了一会。”
张傅初点点头:“陆慕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