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顶天立地地一个巨大的屏风,直接把侧间和主间给隔开了,别说看看里面有什么,苏洵估计那点缝隙连个苍蝇都飞不过去。
吕飞铭哪找来的这么大的一个屏风,这也太大了吧?
还不等他发问,他便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陛下,抱歉臣偶感风寒,怕是不能起身行礼了。”
苏洵听到那声音后挑了挑眉。
之前说过,苏洵因为常年生病,所以装病的功夫一绝,即使是国师,都没有办法在不号脉的情况下看出来苏洵到底是病了还是没病。
那么换句话来说就是,基本上也没人能在他面前装病而不被他发现。
苏洵内心冷笑两声,但语气却十分关心似的:“大将军怎么突然就生病了,都是朕不好,大将军从边疆赶来,朕却没能好好招待大将军,还让如此国之重臣,朝中肱骨病中到如此地步。”
他抽噎了两下,声音带了几分哭腔:“如此对待重臣,朕真是,如何面对先皇的牌位啊。”
躺在屏风后面的吕飞铭:“……”
跟在苏洵身边的侍从们:“……”
苏洵还在继续表演,就好像是要证明自己,把小金人从那个情感过度丰富的侍从那里夺回来一样:“大将军是如何看待朕的呢,为何连生病了也不同朕说,若不是朕今早问到,难道大将军要一直隐瞒不成?”
“朕自知不是个好皇帝,但却从未有过任何伤害臣子之心。”当然,原身那怂样,不被臣子害就不错了,还害别人呢,想都不要想,“但大将军却为何将朕拒之门外,朕听到大将军生病后,便匆匆带着御医赶来,大将军就算不愿见朕,也要见见御医才是。禹朝不能没有大将军啊!”
吕飞铭:“……”
身旁的小侍从看着那落在地上一滴一滴的泪水,都惊呆了。
还能有这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