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另一人忍不住好奇地询问时,站在告示旁边的两个浊官又念了一遍告示上的话。

“今于睢阳郊外建设厂房,制纸厂一座,成衣厂两座……招工两千人,提供每日两顿干饭,一日十枚铜板或一斗米!”

“报名者来此签字画押,招完即止!”

“我我我,官爷你看看我,我力气大,干活麻利,招我,招我!”

“官爷你看看我,我给别人磊过房子,我有经验!”

“……”

王五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眨眨眼睛,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两顿干饭,一斗米,这是真的吗,自己的家,有救了,母亲,幼子不会死了?

“这位,你怎么不去?”

所有人都激动地朝着画押处挤去,呆呆地站在原地的王五就十分显眼了。

“我我我,我这就去!”王五还从来没有和这样的公子哥儿说过话,只觉得那声音听到的他耳朵都发麻,他下意识地朝着画押处走了两步,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看向那公子,“对对对不起,这是不是您的东西……我,我刚才看见他掉到地上了。”

王五那干瘪开裂的掌心中躺着一个精美的荷包。

似乎是看到了荷包的精美和自己掌心的丑陋,王五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但那公子并没有嫌弃他,接过香囊重新将其挂在腰间:“是我的,多谢你了,这是我祖母给我缝的香囊,要是丢了她老人家要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