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羡颜插空,故意揶揄,“不如干脆睡一个房间吧。”
“我看行,”靳慕时永远在附和老婆,挤兑亲妹的第一线,“保不齐白水晚上就自己溜小白菜房间去。”
林渡酒:“?”
“靳慕时,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畜生?”
靳慕时嫌弃摇摇头,
“你说我畜生,咱爸是什么?”
靳父皱眉,声如洪钟,“兄妹俩骂架归骂架,别扯老子。”
“好了,我让阿姨上去收拾。”靳母拍板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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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程云柏独处一室,看着收拾干净的房间,都没想明白事情发展怎么会这样。
他不是帮老板打个幌子的吗?
这样下去,姐姐那边该如何交代。
他有些头疼,也睡不着,连洗漱都懒得动,脑子里疯狂组织语言,确保林渡酒不会生气。
程云柏想了半天,依旧毫无头绪,可能是心情影响,他感觉房里有些闷,打算把窗帘拉开透透气。
风吹进来,带动窗帘飘动,程云柏及时把它拉住,但还是没有避免柜子上的东西被吹翻。
还好程云柏接得快,没把东西掉到地上,把东西放正,他无意瞥了一眼,没打算细看。
走了几步,他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立马回到柜子面前,把那个相框拿起来,紧盯着里面的两个人。
相比现在,稚嫩得多的两张面孔,是初中的他和林泉。
从这个角度来看,是林泉在教室里对着小花园拍摄,他当时在那里做题,莫名的抬起脑袋,正好被收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