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母满脸笑意的看着他,程云柏的紧张稍稍平复些,话里隐隐骄傲,“我好不容易才转正呢,要好好上班。”

小模样逗得靳母笑开,连连说好。

“上班那么累,在家玩儿不开心?”

程云柏摇摇头,“上班可以挣钱,挣钱就开心。”

“这么喜欢挣钱啊,”靳母又是笑。

他们家的人都太聪明,心眼加起来八百个,连孙子自小也鬼灵精怪,倒是可爱,但像程云柏这样实心眼的,靳母没见过,也稀奇。

程云柏被靳母的语气隐隐鼓舞到,“对,挣钱就可以买自己想买的东西,做自己想做的事。”

“刚出社会就有这份心思,”靳母活了大半辈子,遇到这样憨的晚辈,倒是头一回。

靳母说话总是微微噙着笑,看人目光也温柔,很容易让人放松亲近她。

程云柏听她说林泉小时候的事,工作后的事,知道她改过名字,也知道了为什么她和哥哥不同姓,是因为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

可能大人都爱说小时候的事,由于过分单纯美好,以来很快拉动和家庭新成员的关系。

程云柏听着,也在脑子里想林渡酒是什么样的。

因着靳母温和的态度,程云柏为了不演的太糟糕,也偶尔回应几句他的事情。

得知他很早就开始工作,是半工半学的典范,靳母说不上来的有些心疼,她想到孙子回来之前打的那通电话,状似无意的问,“那你今天来吃饭,老板给你开多少工资?”

程云柏犹然未觉,有问就答,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乖的不像样。

“三倍工资,还让我转正!”

话刚说出口,程云柏有问必答的脸色突变,糟糕,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