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你了解你妈妈么?”
“她啊!我妈是个挺好的人,很面善的,小区的孩子、猫狗见了她就跟见到亲人似的。”
“那你爸爸呢?”
“他挺不靠谱!”他在快速的寻找着怎么能介绍他父亲的词语,“他的心态永远是年轻的吧,他是个很有钻研心的老顽童父亲吧!”他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他的父亲,或者歌颂他的美德,他对于他一直都是放任自由型的,所以,他的父亲会比母亲更开朗、开明些吧。他这么认为。
“那,那他还好么?”ary轻轻啜饮了一口茶水,想要试图掩盖一些什么。
“他啊!好得很,下个月还要去日本旅游呢!”
“什么时候?他自己么?”
“嗯,他自己,妈妈要看店的,”他突然觉得ary对这件事上表现出来的类似于执着的紧张与热情太别扭了些,令他觉得别扭,怪怪地,但还是说道,“十一月五日的机票。”
ary喝着茶水,不再说什么了。她幽黑的眸子盯着茶壶里涨开的茶叶,面部一点儿表情也没有。
“ary,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慕然站起身,走过去,将ary搂住。她表现出的那副样子把他吓了一跳,他以为ary身体不舒服呢,那是一种类似于病痛折磨所导致的难看模样。
“我没事。我只是在想”ary还想说话的,可慕然伸出一根食指抵在她轻启的唇间,那样的话,他还是没有勇气去听,他也希望ary永远不要说出来。
ary叹了口气,像是无言的倾诉。她不再说话了,转过身子去,将慕然抱的紧紧的,那是一种害怕失去的紧拥感,也像是孩子抱着家长一样的撒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