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干什么呢?”见他迟迟不动,小男孩着急了。“怎么?不认识我了?穆大蛋啊,大蛋。”

“大蛋?!你还会变身?”齐旭年瞪大了双眼。

穆大蛋一脸不屑:“我也想看看,就只能变身了。一会儿别叫我大蛋,叫我宝宝。走吧,爸爸。”它拉住了齐旭年的手。

“我说了,不许叫爸爸,要叫哥哥。”

“可你们的年纪差不多,我叫你妈妈,叫他哥哥很奇怪啊。”

“那就叫叔叔。”

“可是妈妈带着宝宝跟叔叔出来也很奇怪啊。”

在吵架声中,一家三口出发了。

穆大蛋知道齐旭年很好奇昨天穆白竹是怎么拒绝傅承的。于是它好心的转述了昨天这个一日妈妈的话:“妈妈说,‘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口,让人呼吸困难。就连呼吸,都要放轻。那感觉不是紧张,而是压抑。当然,这是我的问题,但这个感觉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我们不可能。所以傅承,我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好么?’”

齐旭年很难想象像穆白竹这样的人还能说出这样一板正经的话来,不过听起来就觉得很爽。他随着音乐声有节奏的敲打着方向盘。就连堵车,似乎都变得美好了:“今天大蛋,不,宝宝想吃什么,爸爸都给你买好不好?”

“是叔叔。”一旁的穆白竹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