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
秋纹呐呐抬着头,不知如何求饶才能让主子高兴。
瞧着她这副样子,裴雅秋伸手点了点她发红的脑门:“你这傻丫头,太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的话让旁人听到了,还以为我看夫君病了,就迫不及待地为自己找下家。”
“奴婢没那个意思。”
裴雅秋梳着头发没接话,奴才的表现大多都是因为主子的意思,秋纹会高兴太子爷的另眼相待,自然跟她脱不了关系。
稍稍教训,裴雅秋就熄了火:“行了,有些话能说不能说心中要有一杆秤,我是赵家的媳妇,跟殿下之前没有干系,之后也不会不清不白地搅合到一起。”
警告了秋纹,裴雅秋让她重新给她挽了一个坠髻:“走吧,去看看夫君。”
刚到了卧房外头,就是屋门关着都遮不住药味。
裴雅秋手搭在门扉片刻,才踏入了屋中。
她来得恰好,赵子仓已经喝了药睡下,干瘦苍白的身体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要不是时不时呼吸会突然急促,就像是一具死尸。
裴雅秋在床边坐下,瞧着赵子仓的脸,想得却是景迄。
秋纹说景迄赶走侍妾是做给她看的,她不知他是不是做给她看,若这是她的机会她会牢牢抓住。
京城的闺秀想要声名远播,要么就是家世背景显赫到让人无法忽视,要么就是跟顶尖权利扯上什么关系。
她因为家世背景差了一截,所以一直离贵女圈有些距离,太子是她曾经瞄上的跳板。
两人不需要发生些什么,只需要有几次偶遇,坊间有些暧昧消息,就可以抬高她的身价。
几次偶遇都是按着她的计划来的,可消息传出去闹出的动静却比她想得大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