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迄眉头微蹙,直接离开了公堂。
景迄走了,苏翘站到了最后。
只是百姓们都被“谋害皇储”几个字震慑的不轻,景迄一走就吵吵嚷嚷了起来,知府拍了几次惊堂木无用,反正罪已经定下,便草草收场。
苏家三位老爷与苏尔寿斩首示众,而其他人按罪论处。
“既然是苏婷玉唆使苏尔寿放得火,为何没有把苏婷玉斩首?”
回去的路上春鹃忿忿不平,怕苏婷玉就此逃过一劫。
苏翘也觉得这事奇怪,不过有时候活着比死了痛苦,在牢里关个十几年,比直接杀了人更要人命。
“苏家定了案,苏家签了身契的下人,衙门这几日应该就会卖出,你去盯着点,画扇算是人证,提供了苏婷玉跟苏尔寿纠缠不清的证据,应该不会落得太惨,不过你到时候去看看,若是需要帮忙就帮她一把。”
“奴婢省的。”
春鹃画扇之前帮过她们一把,那份人情正好现在给还了,“那要把她带进宅子里吗?”
“不必了,别提我,以你的名义给她一些银子已经仁至义尽。”
虽然画扇之前帮过她,但是她清楚画扇的性子,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始终是个隐患。
“知道该怎么做了?”
本已经消失跑路的李妈妈畏畏缩缩地站在角落,颤抖着点了头:“老奴知道该怎么做。”
“做得好,你说不定能留一条命,要是做不好,那你可半点用处都没了。”
罗三警告了声,扫了眼满脸咬痕躺在地上装死的苏婷玉:“你问苏尔寿要媚药,他没给你,但是我家殿下是个大方的,特意嘱咐让我满足你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