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侍卫看着粗枝大叶,实际心细,论起来褚玉院里他最把我当个人,而李公公凡事以殿下为先,他可能心里头厌恶我,觉着我给殿下带去了麻烦,但之前他自作主张了一回,不可能再干这种事不惹恼殿下。”
主子这一说,把两个人选都撇除了嫌疑,春鹃怔了怔:“那殿下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说不准他嘴上大方,但是心里头还是觉得不爽快。”
苏翘耸了耸肩,大约景迄就是嘴上说得大方,让她随便嫁人,自己给自己寻个终身依靠,实际上大男子主义,不乐意旁人碰自己碰过的女人。
随便一想,苏翘就觉得自己猜中了景迄的心思。
景迄占有欲强她是知道的,他们以往做完,都会叫下人进屋伺候收拾,进来的不是太监就是丫鬟,但每次景迄都会把她抱得紧紧的,连头发丝都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她余韵还在忍不住喘息一声,他都会堵住她的嘴。
这种状况景迄可能自己没察觉,但她可感觉的清清楚楚。
景迄传话可恨,但苏翘打开了首饰匣子,再糟糕的心情她也多云转晴。
等到景迄走后她就彻底拥有一个旁人不敢招惹的靠山,还有大笔的银子和自由,这样的生活她还能有什么意见。
“明日我们去衙门,若是没看到苏家人定罪,我对不起我的亲生父母。”
苏翘让春鹃准备幂罗,等到明日看完苏家定罪,她就该去拜祭原主的双亲。
虽然坏人罪有应得也无法人死而复生,但至少是一份慰藉。
苏家人一大家子住在云城,在城中他们表面功夫做得不错,初一十五设置粥棚,每次衙门凑银子修路修桥,苏家人都占大头。
府邸里甚至还有知府亲笔“积善之家”的匾额。
所以苏家做得那些事传出来,城中许多百姓不信,觉得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