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知,他家主子面上正经,但经了前几日的春梦,压抑的精力犹如开闸泄洪,白日还好,但梦里总有些缠绵悱恻的春景。
当夜就又在梦里跟苏翘忙了一夜。
只是这次的场景从白日变成了夜里,在假山边上,月光如练,被他压着在身下的女人眸子泛泪懵懂无措。
一副想求饶,又不怯怯不敢开口的模样。
夜里遇到了景迄还被摸了脸,但到了白日,苏翘的运道还是一份都没改变。
被一道早叫起收拾行装,她险些觉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南柯一梦。
“你这脸,我多看一眼都怕做噩梦。”
事已定局,两个婆子对苏翘可说不上客气,见她脸上出的红疹,嬉笑着调侃。
春鹃瞪向两人,都这时候了她也不怕得罪人:“那我看你这脸,定是几十年没停歇的夜夜做噩梦。”
说话的婆子年轻的时候脸上冒过不少痘子,脸上坑坑洼洼的都是痕迹,也不知道她来的勇气笑人。
“你!”
“我什么我,你若是瞧不惯我,我们就闹到夫人跟前去,让她评判个是非对错。”
婆子本想上手给春鹃一顿教训,但听到闹到夫人跟前,怕坏了夫人的事被罚,重重哼了声:“我看你们能得意到几时。”
“这可不劳你操心。”
挤兑走了婆子,春鹃看向自家姑娘:“别听那些婆子胡说,姑娘脸生了疹子也比旁人好看。”
听着春鹃的安慰,苏翘弯了弯眼:“过会就能消的东西,你何必费神跟她们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