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太过私密，凌枫也不知道该和谁讲，身边的人可以帮他分担工作上的压力，却没办法和他分忧情感上的事情。

想来想去也只能来找苏言了，好歹苏言还和秦意有点关系。

“哥哥，那你们俩现在是不是”

苏言其实想问哥哥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分手了，但是又感觉自己不能太直白。

他顿了顿，换了个说法问道：“你们现在还住在一起吗？”

苏言其实对凌枫的私事了解得不多，大部分还都是从陆谨承嘴里听来的风流八卦，只知道秦意是在凌枫身边待的时间最久的人。

而且秦意身上似乎还带着哥哥的信息素，虽然两人都没有明说彼此之间的关系，但是苏言觉得既然都已经标记了，那本质上就和恋人没什么区别了吧。

他觉得，哥哥肯定也是喜欢秦意的吧，不然现在怎么会看起来这么难过呢。

“我已经让他走了。”凌枫语气淡淡道。

“走了？”苏言有些惊讶，“那，那他去哪儿了？”

苏言觉得自己还是挺喜欢秦意的，他从一开始就直觉秦意并不是个坏人，这么做一定是有苦衷的。

如果秦意愿意回来，把一切都解释清楚的话，凌枫肯定也会原谅他，有什么苦衷，大家也都会想办法帮助他的。

“哥哥，他还会回来吗？”

凌枫只是摇了摇头，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将满眼涩意掩盖过去。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感觉一切答案都在不言之中。

苏言不停捏着手里的抱枕，犹豫了半天还是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凌枫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