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承将手放在他的肚子上,隔着一层被子抚上了他的手。
苏言撅起了小嘴,低喃道:“那为什么肚子还是疼,他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宝宝没有生气。”陆谨承低沉地笑了笑,俯下身来亲了亲他撅起的小嘴。
“他只是在害怕,所以言言才会觉得疼,我们多多安慰一下他,他就不会害怕了。”
“这样啊,”也是哇,他被坏女人撞倒了让宝宝被吓到了,“那我摸摸他。”
“嗯,言言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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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谨承出差了几天,他就几天没有过这样被信息素包裹着的安全感了。
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沉默着没说话。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苏言感觉肚子里传来的阵痛渐渐消失了。
虽然宝宝还在自己的肚子里,但他看见自己的手背上正打着点滴时,也清楚自己的状态肯定不好。
“先生,为什么我要打针啊?”苏言直接问道。
陆谨承看了眼点滴架上的oga专用保胎药水,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不隐瞒他,总好过他自己偷偷问医生,知道了之后自由又更担心。
同样的话,从自家alha嘴里说出来和从医生的嘴里说出来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苏言听完之后并没有太多焦虑紧张的感觉。
“先生,那我是不是要在医院里住很久啊?”
情况还是有些不太乐观的,苏言估摸着自己估计要在医院住上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