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看，便是那个“小尾巴”的联系方式了。

钟鸣的手机号很好记，基本上都是数字5和6组成的。

拨号的时候沈修然手都是抖的，感觉人生中从未有过这么怂的时候。

电话里的少年声音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有些低沉浑厚。

对方一开始非常惊讶，并不相信沈修然说的话，人家压根儿就不记得还有他这么一号人，没说几句就当做是诈骗电话处理给挂掉了。

沈修然：“”

有些失落，还有些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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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对方挂了电话之后又联系了院长吧，没多久就又回了电话过来。

这次才能好好说话。

沈修然最初的满腔热情早就被浇灭了，他觉得他现在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送货员”。

然而更可笑的是对方连自己的玉佩都不记得了。

约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地点之后，沈修然如释重负地呈大字状瘫在了床上。

希望明天一切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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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不远的宁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