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用嘴将他的被子叼走,手捏着他的小下巴将脸抬起,灵巧的舌尖钻进口腔,将呼吸一丝丝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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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坏蛋,你也硌到我了。”
眼看着两个人都要收不住了,陆谨承赶紧松开他,鼻尖低着鼻尖轻轻摩挲着。
oga的小硬邦邦正好抵在了alha的腹肌上,猝不及防被握住后忍不住抖了下。
“先,先生别”
睡裤早在唇舌缠绵间被alha褪了下来,苏言下意识地想要逃,可是被捂住的感觉刺激大脑,又让他留恋这样的触碰。
“别什么?”
alha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坏心眼地时不时在顶端打着圈圈,怀里的小oga立刻就软了下来,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羊崽。
不过这只小羊崽现在情况特殊,不能宰也不能吃,只能放手心里宠着玩玩。
oga年少不经刺激,很快就缴械投降了,又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躺进了干净的被子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剩下还精神杵着的alha一脸无奈,亲亲oga的额头,捏捏oga的小屁屁,然后咬咬牙转头去了卫生间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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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刚过完,宁北市的气温像是坐了跳楼机一样,瞬间下降了十几度。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苏言一起床就穿上小棉袄搬了张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等雪。
管家大叔怕他着凉了,每隔十分钟就出来喊他进屋去等,但是苏言就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