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恨的神色变得激动而炽热，看到楼如故有些牙酸，“你不至于吧？虽然我也觉得这种事挺感动的，但你也不至于哭出来吧？”

“我没有哭。”余恨眨了一下眼睛，将眼底的酸涩难受都压了下去。

这都是姐姐默默为他做的，她不想让他知道，他就当作不知道。

等抬起头，他看向楼如故时眼里倒是多了几分真挚，问道，“你们吃饭了吗？”

楼如故觉得这小孩可真厉害，变脸比变天还快，明明刚刚都感动地要哭了，这一转头又变成了古井无波的样子。

他说，“没吃啊，高中部离初中部有段距离，那老师又拖堂，我们俩又是走过来的，哪里有时间吃饭！”

余恨看了一眼食堂的方向，微微沉吟，“那去校外吃吧，我请你们吃午饭。”

“你？”楼如故没先到余恨这么现实，刚还对他爱搭不理的，一说他来这里是颜素授意的，余恨瞬间就换了衣服面容。

余恨：“你们是因为我才没有吃午饭，我请你们，合情合理，你们先等我一下。”

他回去将桌上摊开的试卷整理了一下，放好之后，拿了手机就出了教室。

虽然他说了自己请客，但楼如故哪里敢让他真的请客，他借口接电话的时间就把账付了。

等吃完，余恨结账不成，他立即说，“这次我请了，下次你请。”

这样你来我往的，他就有理由来初中部了。

回高中部的路上，他就给楼初见打了电话邀功，楼初见听了果然很高兴，夸他做的对，还给他发了一个大红包，作为请客资金。

得了夸奖楼如故还挺高兴，可一向对他讨价还价的姐姐为了别人给他发大红包，他就有那么些不舒服。

他才没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