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宛月听他这么说,也同意了。
他们很快就收拾妥当准备上路,容宛月除了嗜酸之外,又开始嗜睡。
她本来撑着身体想要跟其他人一起吃饭,做个告别。
可她实在是没撑住,几乎是跟姬星河说两句话的功夫,她就闭上眼睛。
姬星河发现她又睡着了。
她睡得又快又熟,姬星河叫她,她也没醒。
他让大夫给容宛月把脉,他眉头紧锁一直在看着,大夫仔细诊脉之后,面露喜色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娘娘有喜了。”
“什么,你说阿宛有身孕了?”姬星河十分吃惊,“怎么可能,我一直在喝避子汤的。”
闻听姬星河喝避子汤,在一旁伺候的罗莹一时不知道该为容宛月有皇嗣而惊喜,还是该为这本来女子喝的避子汤,皇帝居然愿意替容宛月而惊讶。
大夫也震惊,他道:“皇上,皇后娘娘的确有身孕,这是喜脉,草民不会诊错。至于皇上说的避子汤,也许是时间太长失了药效?”
他这么一说,姬星河倒想起来,封后大典,他喝醉与容宛月在浴桶之中胡闹了一次。
那次喝的太醉,他没有喝避子汤。
是这个缘故吧?
想通之后,他眉头蹙着。
罗莹她脸上带喜,怪不得容宛月这些天嗜酸爱睡,原因在这里。
她同大夫一起道:“娘娘有喜是大事,恭喜皇上。”
她说完却不见姬星河出声,她疑惑地抬头,姬星河像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看着容宛月,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