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去泡药膳是要惩罚他自己。
容宛月道:“我不要你这样,你快点去太医院。”
姬星河摇摇头,继续在容宛月的身边忍受疼痛。
容宛月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她甚至想要跟他坦白一切,好让他不要那么痛苦。
可是系统说过,她不能暴露,不然无法回家。
……
从这一天之后,容宛月真的就待在了这座“金屋”中。
而姬星河果然也如他所说,除了上朝,剩余的时间都在这里陪她。
她的手腕仍旧被银链子绑着,不过第二日链子的接口处便换成了柔软的丝缎,轻如云,韧如丝,不会硌着她的手,但她也挣脱不掉。
她要洗漱,姬星河亲自端来水给她擦脸,又拿来细细的玫瑰青盐为她刷牙,漱口。
他为容宛月磨指甲涂凤仙花汁,指甲圆润,颜色涂得均匀,手艺不输红袖、绿蜡。
饭食也是姬星河端来,亲自喂容宛月。
他伺候得特别周到,如果不是手上的丝缎,容宛月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被囚禁。
她无奈问道:“皇上,你一直待在这里,朝政怎么办?”
姬星河道:“已经处理好了,没有处理的部分也已经拿了过来。”
檀木桌子上摆着许多奏折,容宛月见他真的样样都准备好,无一处可挑剔。
她十分无聊,姬星河还体贴地给她读书,他知道容宛月的喜好,史书他不读,他读的都是民间的志怪小说和情爱故事。
容宛月倒是打起了精神,她时而会问问姬星河朝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