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悄悄地、秘密地给自己建金屋?
这可真令人吃惊。
她去握着他的手,他的手掌心似乎比之前要粗糙。
容宛月拉起他的手,他的掌心和指腹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薄茧,食指处还有一道划伤,大鱼际还扎了一根刺。
这零零碎碎的小伤口都是近日才有的。
如果说刚刚只是她的推测的话,眼前的伤口几乎让她断定了,姬星河在瞒着她亲手做东西。
真是让人感动。
容宛月摸摸他的手,那刺深,可姬星河风尘仆仆一来就睡着了,可能根本没发现这根刺。
她拿了针烛光下轻轻地拨动,拔出刺来。
姬星河在此期间没有皱一下眉头,他睡得太熟了。
容宛月拿帕子给他轻轻地擦了手和脸,他的唇开始起皮了。
她拿了自己的口脂,轻轻地给他涂抹了一些在唇上。
口脂遇热融化,他的唇很快润泽光亮。
容宛月满意地笑了,她依偎在姬星河身边,看着他熟睡的脸,她心里一片安宁。
外面群星闪烁,她突然就想起了家人,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这些时日她偶尔会梦见爸爸妈妈,他们有时还是自己来时的模样,有时又是在医院,面对躺在病床上的自己痛哭不已,更多的时候爸爸妈妈会望着她,问她为什么还不回来,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
每次她从梦中醒来,都会惆怅一会儿。
她想跟爸妈解释,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自己不想抛弃任何人。
而今,姬星河静静地抱着自己,她思家的情绪却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