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容宛月,姬星河眼中寒光一闪:“哦,可朕看到的却是你拿鞭子打了这匹马,这马的性子烈,除了朕和朕重视的人,其他的东西,它一概不认,它是朕的马,朕一向爱惜,可你打了朕的马,这怎么办?”
他虽然笑着,姬景澄却感受到寒意,他害怕了。
可他依然嘴硬道:“皇叔,这马不好,它会踢人,如果你喜欢马的话,让我父王给你一匹好马,那马比它还要高壮,颜色也漂亮,还听话。”
姬星河听到这里,倒是来了兴趣:“哦,你府上有这样的马?”
“当然,有很多呢,我听母亲说,父王有一个马场,里面全都是……”
“虢儿,”姬灵雁急忙喝止他,“不得胡说。”
姬景澄想说他才没有胡说,可他见一向疼爱他的姑姑,眸色严厉,一时不敢再乱说。
姬星河瞥视姬灵雁,姬灵雁道:“皇上恕罪,刚刚虢儿看上了皇上的马,一时羡慕想要骑,岂料马儿不愿意,小孩子丢了面子,这才气不过打了马一下,现在又想找回自尊,才在皇上面前自夸。”
姬星河道:“是吗?难道不是长公主想要杀了这马,还威胁容妃,说她目无尊长吗?朕想知道,在这狩猎场上,她哪里来的尊长呢?”
没有尊长,这话明晃晃地打了姬灵雁的脸。
姬灵雁脸似火烧,她道:“皇上,本宫非是有意,只以为容妃骗本宫。”
“也就是说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姬星河啧啧两声,“原来没有教养,心胸狭窄的人是你。”
脸上的珍珠面具仿佛被狠狠地摘下来,踩在脚下。
姬灵雁咬牙,这么久以来都是她给别人下马威,何时自己成了被下脸子,被为难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