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胡青誉的人多,容宛月如果是在他身上押宝,自然会输得厉害。
他脸色不虞,容宛月赶紧道:“我只是没想起来皇上会亲自出马,而且皇上当时还戴着面具,我一时没有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吗?”
“朕戴着面具只是想让人知道,这是朕的实力,不是因为别人认出来朕所以给给朕防水。”姬星河没好气地说。
容宛月没有认出他,还在有他的情况下押了别人,这让他有种被撇在一边的感觉。
容宛月见他真的要生气,哄他没用,她也不说了。
只低头扭着帕子道:“皇上如果说起这个,之前你不是也没有一开始认出我来吗?”
姬星河瞬间卡壳,其实他有很多次都觉得容宛月像罗宣,只不过他笃定这是容宛月的把戏,迟迟不相信罢了。
见容宛月提起这件事,他有些羞愧道:“下次,下次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一定可以第一眼认出来。”
他说完又觉得不好:“不,是下辈子,下辈子不管我们两个是什么样子,都一定会认出彼此。如果你真的不解气的话,就惩罚我,无论是怎样的惩罚我都接受。”
容宛月想了想道:“惩罚就不用了,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以后我提出来你都不能反悔。”
姬星河想了想:“只要不是放你离开的事,都可以。”
容宛月心中一紧,面上却没有露出来,只笑了笑道:“那可说好了。”
想起那个所谓的小黑屋,她向姬星河要的这个要求估计可以替她挡一挡。
两人漫步在麒麟江上,江边春风吹拂,一片花红柳绿,空气清新。
许多少男少女在此游玩,吃着青团和冷食,戴着花环和香包。